城,看看有多少客居之人。他们背井离乡,没有积储,这个冬天怕是难熬。” 阎象收起笑容,正色道:“这是我的失职,我立刻去安排。”他又冲着杜畿拱拱手。“象有失乡党周护之义,致使伯侯家人饥寒,惭愧,惭愧。请伯侯告知住所,我现在就派人去请。” “有劳。”杜畿叹了一口气。“就在内城东门外的窝棚里,阎君到那儿一问便知。” 阎象应了一声,匆匆去了。杜畿转过身,放下食案,低着头,几滴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