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纮上了马车,坐在郭嘉对面。郤俭见状,识相的告退,还顺手带上了车门。 “这人是谁?” “颍川阳城郤俭,一个修道之人,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了将军。他手里有个药方,对外伤效果不错。” 张纮嘴角露出一丝浅笑。“将军能包容并蓄,唯才是用,将来一定能成大事。” 郭嘉转过头,目光透过车窗,看向远处并肩而立的孙家父子。“将军的胸襟不仅在于能用人,更在于能爱人。他虽然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