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在京城一处不起眼的咖啡店里,张鹏飞见到了李金锁。李金锁一如往昔,只是瘦了一点,但仍然高高大大,特别是那标志性的大嗓门, “李哥,南方的冬天不好过吧?”张鹏飞笑呵呵地问道。同时对走过来的侍者说要两杯咖啡。 “可不是嘛,这突然间还真适应不了,你说温度吧也不是很低,不像我们东北零下二三十度,可就是湿冷湿冷的,空气特别的潮,屋里的地板上都湿露露的。”李金锁笑道,“妈的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