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桌子旁,一张脸白净而秀气,保养十分得法。 精致的花厅里,还有四个人,一个神情威猛须发花白的锦衣老人。另一个颧骨耸起,目光如鹰,阴鸳沉猛的黑衣人,就坐在金伴花身旁,双手轻抚放在桌上的一封精钢判宫笔,于枯、瘦长、骨节凸出的手指,在灯光下看来也像精钢所铸 还有枯瘦矮小,穿着朴素的秃顶老人,却只是远远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,他全身上下都瞧不出丝毫特别之处,只有一双耳朵,竟不知怎地不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