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敢上门挑衅?”科布多勃然大怒。 “不止如此,还有很多看热闹的,早早地把街道两边站住了,而那帮锦衣卫番子就在外面敲锣打鼓,放鞭炮,等我们出去之后,他们才开始叫骂的。” 科布多当即冷哼一声,脸色虽然沉静,但是内心深处已经怒火冲天。 大半年来,只有他的人挑衅别人的份,那帮总兵、巡抚、守备所的软脚虾只会被他们的打的跪地求饶,一个个惨嚎连连,甚至出门都不敢穿号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