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还没告诉我,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呢?”猫猫见屠晚行出,忍不住问道。 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屠晚随口答了句,缓步走了出去。 他移动之间,居然是没有声响的,就像是揉入了夜色中一般,这样隐藏行迹似乎已经成了常态。 要不是风亦飞就在屋外,凭着敏锐的灵觉感应察知,都有可能被他瞒过去。 隔壁屋的老者直着嗓子喊了声,“猫猫,你在跟谁说话呀?” 猫猫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