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愁飞说完,一指风亦飞,“你来得也正好,你这公门名捕,怎也不会坐视我这兄长被人缉拿盘问吧?” “那当然是不会的。”风亦飞道。 “那不就结了。”白愁飞笑着又斟满了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 风亦飞估计老白肯定另有倚仗,不然怎么敢在这当口,光天白日的跑来愁石斋喝酒。 他又不知道自己会来。 他这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,怎么也要避嫌的。 “你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