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愁飞叹了一口气,“我还是喜欢,你如先前一般,叫我白大哥。” 雷纯轻摇了摇头,“你方才说对我情意深种,可危难之时,你除了示警一声,便已先行遁走,怎能让我相信,你的情意是真呢?” 她的样子看上去还有点委屈。 委屈得让人感觉到,像她出落得这般露沾荷瓣的女子,本就不该来这红尘俗世,尤其是这险恶江湖来冒这趟浑水。 这种感觉甚至使人为她感到不忿,不甘和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