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,我便会是第一个受到侵蚀杀戮的。” 方应看说话的神情不是坚持,而是委屈,仿佛他的话也不是抗辩,而是解释,“前几年,我在京城,毫无作为,一有作为,即让人打压,便是为此之故,孩儿天质愚钝不孝,但义父寄望,不敢辜负,只待时机,图展抱负,报答深恩。” 方任侠摇头,慨然道,“我知道,朝廷是个大染缸、大深渊、大泥淖,谁掉进去,不同声同气,就是异类,先得粉身碎骨、难以存身,但你要明白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