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颠倒过来了,他并不觉得乌姆里奇和她推行的反狼人法是正确的,也不觉得狼人冒着将魔法世界曝光的风险闹事的行为是正确的。 狼人的病不是像罗哈特说的靠变形咒就能治好,芬里尔·格雷伯克和他的狼人军队却肆无忌惮得传播这种病。 狂欢的时候,克制是一种美德。 然而对不冷静的人来说,让他们保持克制几乎是不可能的。 他想做点什么,但他对此却无计可施,这种感觉就像火一样焦灼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