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,她怕冻着他。 季景铭睡得不踏实,黎夏刚替他盖好被子,他就睁开了眼睛,然后立马伸出手来,去抬手去擦黎夏脸上的眼泪,“怎么哭了。” 黎夏很少哭,在季景铭面前崩溃也只有一次,就是她以为自己不可能再找到黎父过世真相的那一次。 这是第二次。 黎夏没想到季景铭会醒,忙吸了吸鼻子,把眼泪逼回去,“没事,是不是我吵你醒来了,腿疼得还厉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