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到底是什么个玩意?” 奥丁美术馆。 伊凡注视着桌子对面的人,这人比之前那个女人捂得还严实,穿着黑袍,带着宽大的风帽。 “叫我班纳就好” 他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风帽,露出了一张粗犷的脸。 这粗犷之中却隐约能看出其中蕴含着智慧。 “伊凡·琼斯。”伊凡也自我介绍。 虽然十六年前的人名大多被时间冲淡,但伊凡还是对这名字有一定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