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或许我最开始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自古帝王多薄情,后宫那些人对帝王来讲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,高兴的时候宠着,不高兴的时候便扔掉。”褚淮眉眼沉冷,他漆黑如深渊般的眸映着女孩的容颜,“所以我从不相信感情,更不想和这种可笑的情绪有任何牵扯,你是唯一,也是例外。” 染白静静的看着他,“你说,我听。”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是苍白而无力的,褚淮需要的只是一个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