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靳冰凉指尖抵着桌沿,力道逐渐加大,墨色碎发凌乱的搭散在前额,无声的忍耐和克制。 疼吗? 当然疼。 要命的那种。 但是那又如何,是他的心甘情愿。 染白从来都没见过司靳狼狈成这副模样,他本该是寥寥山河下那一画绝色,是那神坛之上空冷无波的神邸,是应该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。 她就站在门外的角落中,默默地透过半遮半掩的门看着里面少年苍白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