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约是待两个时辰过后, 锥心的痛才缓缓缓解,血液的沸腾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。 染白微微松开了攥紧的手,眼睫轻垂,若有所思的模样。 “宿、宿主。”封落战战兢兢的叫她。 这场面太、太让它无法承受了。 “嗯?”染白侧颜清冽,她冰凉指尖轻轻压了压自己的脉搏,突地说:“我忽然想见见制毒的人了。” 其实染白方才半句都未曾说谎。 这毒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