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能来。”染白仍旧在问:“所以是什么事?” 墨离衍的神情更冷了,就连周围的气息也是阴戾的,如风雨欲来的深色天空,瞧了染白两眼。 然后忽地冷笑了一声,拿出雪白锦帕擦拭着手心上残留着的陌生的触觉,是很冷淡、很厌恶的在擦,非常地用力,还盯着染白,仿佛他不是在擦拭手心,而是在将少女碾碎。 最后扔了锦帕,才开口:“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 “就你现在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