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缓了好一会儿,才试图起身。 一次又一次的艰难起身,却又一次又一次失败的跌跪在地上,沉默又固执,冰冷又尖锐。 刺痛如潮水般汹涌来袭,以完全不可忍受的姿态铺天盖地的淹没她。 染白能感觉得到膝盖骨像碎裂的剧痛,她漆黑眼瞳涣散的落在某一处,没有任何焦距,像是一摊死水,狂风巨浪也掀不起半分波澜。 她想, 她怎么这么失败啊。 一错,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