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一次染白没有应下,唇角半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,有些懒洋洋的散漫,遮不住那骨子里的邪佞劲,漫不经心道:“我自己心甘情愿服用的。” 谢锦书指尖停顿了下,脸色没有变,只是问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 “怎么不知道。”染白唇角笑意更甚,“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?” 气氛在刹那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当中。 谢锦书第一次感觉自己怎么也看不懂面前的这个人,他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