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了那一瞬间的空白之后,她是足够冷静的,克制的问出了三个字,声线平稳,没有丝毫颤抖:“为什么?” 明明可以伤了她,为什么偏偏弃剑? 明明可以避开,为什么偏偏不躲? 墨离衍长睫不停的颤抖着,遮掩住所有的痛苦压抑,只余下深邃淡笑,贪恋的盯着染白看,对她艰难勾唇,倒在她身上,低低咳嗽了好几声,压抑着咳出来血来,声线低哑,断断续续,却又偏偏一字一顿,无比清晰:“你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