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了舔薄唇唇角,舌尖勾去了一滴晶莹冰凉的雨水,狠狠抵着上颚,忽然笑出了声,眉眼愈发恣意邪肆。 他笑着问,语气很轻:“鞠白,你怕死吗?” 染白尽力调整了呼吸的频率,压抑着心跳力度,她侧颜抵着少年的胸膛,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可以听得到心跳的声音,不知何时,在这样的情况下,竟成了染白最为安心的声音。 女孩闭着眼睛,苍白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情绪,单手死死攥着少年的风衣衣领,又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