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液的棉签冷冷按在伤口上,力道不怎么留情。 微微的刺痛感袭来,蔚然背脊抵着沙发,身前是冷漠身影,还被挑着下颌,这样的姿势有几分受制于人的意味,但是他却不怎么在意,镜片下清透眼眸倒映着清冷眉眼,金丝眼眶坠着的银白细链随着染白冰冷粗暴的动作有几分摇晃,打在他侧颜上。 蔚然懒洋洋眯着眸,不太正经的低笑:“法医大人亲自给我上药……”他嗓音压得有些低,像是酿了百年的清酒,蕴着醉人的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