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泽霖松了一口气,看了染白一眼。 染白微微颔首,转身走向了解剖室。 解剖室中偌大而空旷,只有染白一个人。 一场雨刚刚停,窗外天色却不见晴朗,还是昏暗的,凛冽的风刮过树木枝叶,沙沙作响。 法医拿着手术刀的手很稳,落刀时刀刃划破了肌肤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,切开笔直的血色线条,动作也是淡漠而精准,像是一台冰冷精密的机器。 刀刃染血。 死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