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墓主死后化作邪物祸乱一方,生前定经历千般苦难。”郁尘单手负在身后,从颈线到肩胛骨的绷出好看冷硬的弧度,看起来严正又不容侵犯,一贯清冽嗓音因为饮酒后稍微有些哑然,却是另外一种悦耳,“她想让我们经历的不过是她的一生。” 染白很快明白郁尘的意思,经历过那么一段繁琐又复杂的婚礼,她现在撑着下巴,歪倒在床上没个正形,若有所思:“师尊是想顺着墓主生前轨迹走,感知她的一生?” 郁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