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睫遮住了荒凉细碎的眸光。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。 从一开始就肆无忌惮的轻佻调戏,到后来轻易又漫不经心说出口的喜欢。 好像从来没有在乎过他的恼怒和拒绝。 他只想她再认真一点……只要稍微认真一点也好,不要总是玩世不恭的戏谑态度,他所有的迟疑和不确定都会消失。 可是从来没有。 他不知道她对别人是什么态度,是否好像也是可有可无,若即若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