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喜欢不轻不重的亲吻伤疤,恶劣又乖张,有些时候兴致来了,把人逼到眼尾泛红。 “别……”苍白削瘦的手腕无声垂落,手铐色泽冰冷莹润,嗓音哑的几乎听不清。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他腿上留下的丑陋血腥的伤疤上。 在这个时候,将军会低笑着哑声说:“很好亲的。” 烛光摇晃了一夜,他在昏昏沉沉之际能听到耳边的喟叹呢喃:“我们顾将军,好甜啊。” 顾惊羡被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