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顿重复,像是告诉染白,又像是告诉自己:“所以大人……拿我当花倌看。” “你不愿意可以走。”染白这一次偏偏要他妥协,彻底妥协。 她若有所思,又笑着补上一句:“记得把人给我叫回来。” 安静良久。 染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。 忽听顾惊羡说,语气又轻又哑,放平了所有尖锐的棱角,没有了当初那般冷硬,是服软,是低头,也是向她退步:“大人怎么还叫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