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羞耻得耳尖都弥漫着滚烫温度。 “你介意可以走。”染白不惯着他。 “没有。”顾惊羡垂眸,温顺低声,一贯清冷孤高的神情也有几分低软:“没有介意。” 于是他们三年后的第一次,就这么在弦月坊荒里荒唐的度过。 顾惊羡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入夜了,透过半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繁盛夜景,有灯光渗透进来。 包厢中没有点灯,一片朦胧而晦暗的昏暗。 新帝就慵懒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