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孤明知道。”染白应下了顾惊羡的话,她牢牢握住顾惊羡的手,给他上了一道又一道的枷锁,在身上,在心上,扭曲而病态的爱意是长眠于地底下腐败的枯叶,见不得光,于阴暗中生存,于窒息中疯涨,“孤就是这样一个人,要你亲自妥协才甘心。但是顾惊羡,你现在才这么说,是不是太晚了。” “你可以选择拒绝,但你逃不掉。” “大人总是这样。”顾惊羡低着头,眸光半明半灭,如雨后雾蒙蒙的青山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