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,自己似乎从小到大都一直勾着脑袋做人。 唯有在妈妈面前是能够挺直胸膛自在畅行。 “嗬,”聂云萝眨眨眼,努力憋回酸涩的泪意,“你说得对,我就是个傀儡太太而已,什么都没有,除了霍傅司的厌恶与反感。” 只要她在霍家一天,他就永远不会停止对她的折磨欺辱。 顿了顿,又冷笑着看向那位女佣,“可我依旧是你们霍家的少奶奶!依旧是霍傅司的妻子,就算他再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