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卖给跟他同等年龄的油腻男人,不说一句抱歉。 在她遭受重伤住院后,打来的第一通电话不是关心她这个女儿身体恢复的好不好。 而是为大女儿来质疑她,怪罪她。 眼眶又酸又热,聂云萝硬生生忍着,没让眼泪滴落。 声音却嘶哑了,“是我做的又怎样,不是我做的又怎样?聂建国,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父亲,从此以后,我聂云萝,与你聂家再无相关。还有,聂氏我会一步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