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,不知死活的女人! 把控着聂云萝的脸的大手愈发用力,将她的面颊掐出滑稽可笑的形状来。 他却毫无笑意,冷沉的眼霎时变得漠然。 见状,聂云萝这才发觉自己“娇羞的无心之言”,有些过了头,引起了他的误会。 “你吻过很多男人?” 眉心攒起,语调十分不悦,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。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 聂云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