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言,霍傅司额间青筋凸起,忍耐的限度显然到了极点,再不容忍,径直跨步过,一把拽住女人白净纤细的素腕,就想要把她拉扯起来。 顾祁岩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腰,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,“霍总要这样对待一个醉酒的女人?” “我怎样对我的妻子,与顾少主有关?” 嗬,好一个妻子。 顾祁岩笑了笑,但眼底分明半分笑意都未有,“霍总觉得,强行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