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户人家道了一声谢,玄岩靠坐在院子外的老树下,一时间没了主意,看着薄薄的信封,想来信里并没有太多的言语。 ”父亲,母亲。”玄岩喃喃,他有种预感,信里的内容,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。 如今房子的主人是一个老者,他看着玄岩很想说两句,但欲言又止,那对夫妇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困难,何以变卖家产不辞而别,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是人家的家事,他们这些外人不好插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