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跟他告了别,独有谢慕林只维持着表面的客套,怎么看怎么冷淡。 等船离岸远了,谢徽之便凑了过来:“二姐姐,你这是怎么啦?萧二哥方才惹你生气了?他做错了什么?” 谢慕林撇嘴道:“他哪儿有做错什么?他只是太狡猾了而已。”说罢又转向谢谨之,“二哥,你也太好说话了。之前对他态度不是挺强硬的吗?怎么后来跟他那么亲近了呢?就因为他把自己说得可怜?” 谢谨之怔了怔,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