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名小伙的消防大斧,却没能承受住祥子的暴怒。 羽绒服被砍成了布条子,里面的绒毛漫天飞舞。后背多处伤痕隐约能够看到白色骨头。他只感觉全身骨头都已经被这疯狗给剁碎了,甚至砍到最后几刀时,他都已经放下了双手遮挡,只求一个痛快了。 “行了,祥子你把伤员安排好,我去趟李家要个说法,我们在花坊汇合。” 在数人的拉扯下,祥子显然还想朝着那几名几乎没了动静的对伙出手。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