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桌旁墙角还跪着七八名纹龙画虎的壮汉,有的一脸桀骜不驯需要三个人摁着才能保持不动,有的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哀求。 坐在桦哥常坐的位置,李枭没有半点不适。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平光镜,直截了当的说道:“王桦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所以他没了。” 言语平淡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感情,就好像这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。 更诡异的是,在座的那些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