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民有所顾忌,曾锐心想说不准罗挚旗真能够带自己逃过一劫。至于事后如何解决,他现在确实没想过。 “我的民哥,你是不是心里没个单位啊? 还是说你们城西的人个个都是狠茬子,敢朝老子伸手,给你蹄子都剁了信不信?” 罗挚旗将烟头在大民的肩膀上摁灭之后,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打,言语不屑的说道。 大民面色涨红,一声不吭。 啪的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