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所拥有的一切,又胆向恶边生紧了紧手中的啄木鸟喝骂道:“跪下!” 曾锐只是轻蔑的看着光头男,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脖子上架起的利刃,将上身的夹袄敞开露出了两排管状物,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随意地打燃了两下。 “来,你划我两刀试试。” 曾锐言语轻佻就好像是朋友之间的玩笑。 而光头男却被吓得额头冒汗,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小步,色厉内茬的吼道:“你别逼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