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袁承,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有些瑟瑟发抖的胡良,话语中的怒意都快化作实质。 跪在地上的胡良,哆哆嗦嗦地解释道:“承爷,安子和我一块儿也合作了很多年,按道理他做事儿不会这么不靠谱的,这中间肯定是出了点意外。” “意外?八个人抓两个人都能出意外,一盘好棋全踏马打得稀烂,你告诉我是意外?”袁承两眼直冒火。 “承爷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这一次我亲自来办,我保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