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花盆下来,差点把煮熟的鸭子给整飞了。 再加上脑袋上还留下了一道足有五厘米的创口,所以他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。 光是把二发干躺下并没有让他解气,带队青年再次抬起了右脚,目标正是二发的脑袋,他眼下只想把二发活活踩死以此泄愤! 而带队青年的脚还没落下,曾锐就已经赶到了二发的面前,同时将自己手中正往外淌血的坎刀往前一递。 “嘶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