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了一家伙的马仔,仿佛自己那一口不太好使的黄牙都全被打松了,嘴边不断往外淌血,闷哼一声后,当即昏厥。 “嘭咚!” “嘭咚!” 又是两刀,木屑横飞,曾锐手中的板凳都已经快成碎木头渣了。 将手上的两块小木头扔向面前的对伙,造成了对方短时间的拖延后,曾锐一把拉起地上的二发往后跑。 从观察中曾锐也已经发现了,这次遇袭明显是经过了对面的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