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下午五点半,我们在光年KTV旁边的那家小咖啡厅见面?” “行,回见!” 通话结束,曾锐转过头刚准备给易达一个料事如神的赞许目光时,只见易达已经捂着嘴奔着房间里的厕所跑了过去。 三秒后,只听到厕所里发出不断呕吐的声音。 又过了得有十来分钟,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易达扶着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,眼神充满怨念的看着曾锐道:“老子昨晚喝了一晚上都撑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