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锐面无表情的缓缓答道:“他如果愿意收收心,我可以在光年集团给他找一份不用做什么事也吃喝不愁的工作,不过他如果自己不争气非要瞎整,那我也就没办法了。另外,这已经是我能够接受的极限了,如果说你还要得寸进尺的话,我们完全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谈过。” “哗啦!” 王齐林就好像被抽干了一般重重地靠在铁质的审讯椅上,他也知道在伍叶这儿,他的命也就只能换到这些筹码了,于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