剃了个干净。 再次走出洗手间的曾锐已是焕然一新,廉价的白衬衣黑西裤,腰间系着一条认不出牌子的皮带,脚上是一双普普通通的工装皮鞋,再配上鼻梁上的那副方框墨镜与他一贯的形象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要不是关系特别好的人,估摸着就是走到他眼前来,也不一定认得出这个人就是曾锐。 将换下的衣服都丢进了超市门口的垃圾桶,曾锐又在门口的展销柜台前随便拿了部新手机,并以加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