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馄饨摊老板刚刚出摊,连铁锅都还没有烧热,易达就已经坐在那塑料小圆凳上了。 忙碌了一整夜没睡的易达揉了揉他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,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中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了一根。 就连他以往熨的板板正正的小西装,此刻也已经满是褶皱,就跟皱皱巴巴黏在身上似的。 易达手上的香烟还没抽完,一名穿着治保制服的干部就坐在了他的身旁。 干部正了正帽檐,用着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