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自己使出什么本事对方都会见招拆招,让自己的理论站不住脚。 可即便他内心无比抵触,还是不得不承认眼下的自己已经没了选择,曾锐找上门已经让他火烧眉毛了。无论是交管中队也好,是交管总队也好,哪怕是交管总局,一个醉驾都算不得什么大事,咋地也关不了曾锐一世,只要他放出来了,自己就是首当其冲的靶子,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。 哪怕再如何不愿意向对方妥协,不乐意做那个提线木偶,他都改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