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文伯慢条斯理将餐盘放在了统一回收处,又走到食堂外过道的窗户旁,站在窗前目眺远方。 文伯已经斑白的两鬓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,自己不年轻了。几十年如一日近乎连轴转的工作,也让文伯神经变得愈发脆弱。早在三年前他就曾和罗正泰提出过退休的想法,但是遭到了罗正泰的拒绝。 罗正泰希望文伯再坚持三年,至少也帮到他儿子罗挚旗能够坐稳董事长的位置。谁知道三年已过,文伯仍在勤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