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局,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。但我也没打电话报治保啊!治保办事才需要证据,我可不需要。这件事儿无论是钟文的手笔,还是有人想害钟文,故意朝我出手。受伤的都是我,并且我都是因为钟文才受伤,凭这一点儿我要收拾钟文,有毛病吗?” “这事儿没缓了吗?”蔡易龙压低声音,语气郑重的问道。 “有啊!我说了,他要是没做贼心虚,有主动来工地找我的胆儿,这事儿还能谈。就冲您蔡局这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