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资。 而眼前看到的景象与床上躺着的细毛那小脸蜡黄萎靡不振的模样,与几个月前易达见过的那个永远充满活力的细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让他实在不能适应。 易达指了指细毛打着石膏绷带的右手关切地问道:“手怎么弄的?” “之前在楼梯间不小心滑了一跤,直接从一楼半滚了下来,手磕到台子上就给整骨折了。医生说让我多休养段时间,再加上现在光年已经干的挺好了,有我没我都没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