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抠抠后脑勺。 这其实都是玩多了留下的后遗症,在城北监狱的十年能分到他手上的量有限,出来之后的他大吸特吸。 这会儿哪怕是已经散了劲,可带给人生理和精神上的影响却依旧很明显。 左手好不容易刚停下,搭在车窗上,他很快又从裤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油哥打了个电话。 “喂,把人都聚一聚,我接了个小活儿,咱团队从这里又要重新起步了!” 话语